中国宠物论坛

 找回密码
 注册
楼主: 落叶无边

【纯灌水】松狮版第一高楼由我创(无聊的筒子进来版聊吧)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11-1-24 22:21:42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一个合理的管理办法,说封就封,某部门感觉就像强盗一样

一点也不顾及广大网民的心情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24 22:26:15 | 显示全部楼层
诶。。。只能在这里自言自语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24 22:26:32 | 显示全部楼层
又有什么办法呢》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24 22:27:03 | 显示全部楼层
以后 美剧什么的都没机会看了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24 22:27:41 | 显示全部楼层
难道以后只能在网上看 新闻x波 》?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24 22:48:02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25 22:01:57 | 显示全部楼层

《情书》

第一章(1)
藤井树过世两年后。  三月三日的两周年祭日。女儿节。神户下了场罕见的雪,公墓也被笼罩在大雪之中。丧服的黑色和斑驳的白色纠缠在一起。  博子仰望天空,洁白的雪花漫无边际地从无色透明的天空飘落,美得无法言说。死于雪山的他,在最后那一刻看到的天空恐怕也是这样的吧。  “这雪,好像是那孩子让下的。”  阿树的母亲安代这样说道。如果不出意外,她应该已经成了博子的婆婆。  轮到博子上香了。  博子在墓前双手合十。出乎博子意料,再次和他面对面,自己竟然心如止水。这就是所谓的岁月吗?一念及此,博子心情有点复杂。  (抱歉,我是个寡情寡义的女人啊。)  博子上的线香不一会儿就缓缓地升起轻烟。一粒雪扫过,火熄了。博子把这当作他的恶作剧。  胸口一紧。  因为是女儿节,所以上香结束前,还要招待大家喝热甜酒。吊唁的人们顿时热闹起来,一面用酒杯取暖,一面开始东家长西家短地拉起家常来。他们大多都是阿树的亲戚,也是一群已对阿树印象不太深刻的家伙———在他的墓前,却几乎绝口不提他的事情。阿树平时不爱说话,算得上是很难接近的人。他们这样对他,倒也在情理之中。  太年轻了啊———他对他们而言,也就是这样一个再无其他话题的逝者。  “甜的我可喝不了啊,没有辣的吗?辣的酒!”  “我也喜欢辣的。”  阿树的父亲精一接受了这些男人的任性要求,叫来安代:  “安代!把那个拿来,不是有菊正①什么的吗?”  “现在?不是过一会儿再随便喝的吗?”  “行了,行了,拿来!拿来!”  安代一脸不高兴地跑去取菊正。  就这样,宴会早早在大雪之中拉开了序幕。一瓶菊正已经不够,又陆陆续续拿上来。一个个一升装的酒瓶子摆在雪地里。  “博子……”  突然开口喊博子的是和阿树一起登山的师弟们。博子也注意到了,他们从一开始就一直窘迫地聚在一旁。但关键人物———阿树,却抛下这些和他一起登山的队友,再也不会出现了。  “师兄们今天在家闭门思过呢。”  “大家至今还有罪恶感呢。秋叶他们从那之后一次也没登过山。”  秋叶是阿树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后那一次登山的领队。阿树掉下悬崖后,作出“弃他而去”的决定的就是他。葬礼那天,阿树的亲戚们拒绝秋叶和队员们前来吊唁。当时,每个人都很感情用事。  “登山的规矩只在山上才管用!”  一个亲戚这样骂过秋叶他们,博子至今记忆犹新。说这话的那个人现在还记得这些吗?他此刻应该就在喝了酒胡闹的人群里吧。  “大家都过来就好了。”  “这个……”  师弟们支吾着,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悄声说道:  “实话告诉你吧,师兄们好像打算今晚偷偷地来扫墓呢。”  法事一结束,接下来就等日式餐会了。这样一来,大家顿时丧失了在大雪中挨下去的耐力,突然都感觉到冷。人们快步奔向停车场,博子也被拉着准备往回走了。  刚发动车子,精一过来敲车窗:  “博子,真不好意思,顺路帮我把她带回家吧。”  博子一看,安代按着太阳穴,显得很痛苦。  “怎么了?”  “她突然说头痛。”  精一打开车门,把安代塞到车后座上。  “哎哟,好疼,这么使劲一按就疼!”  “你还说呢,接下来才是最忙的时候,真是不中用的家伙。”  精一责备安代,对博子报以歉意的微笑。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亲戚正在精一背后啰嗦着什么。  “治夫,你已经醉了!”  “没有。”男人摆摆手,已然步履蹒跚。他一眼看见车里的博子,就从车窗探进头来。酒气在车里弥漫。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25 23:22:38 | 显示全部楼层
“哎,博子,走啊?”  “喂!”  精一慌忙把那个男人从车旁扯开。  被架走的男人口齿不清地唱起了歌:  “姑娘呀,你听我说啊,迷恋登山的男人啊……”  “笨蛋!”  精一一边敲打着那个男人的脑袋,一边低下头冲博子道歉。  博子的车子缓慢地打着滑离开了公墓。  “爸爸也不容易啊。”  “嗯,不过是显得不容易罢了。”  博子从反光镜里看看安代。她坐在那儿,根本看不出头痛的迹象。  “今天还要闹一个晚上呢,他其实是以此为乐呢!只是兴致太高了恐怕不成体统,所以才那样,不过装成很忙的样子罢了。大家都一样。那帮人,说是吊唁吊唁,不过是想喝喝酒罢了。”  “妈妈,你的头怎样了?”  “什么?”  “装病吗?”  博子透过反光镜露出笑容。  “什么呀!”  “没什么……”  “怎么了,博子?”  “我是说大家都有很多阴谋。”  “大家?谁啊?”  “秋叶他们。”  “秋叶他们怎么啦?”  “听说在打什么主意呢。”  “什么啊?”  博子用一个暧昧的微笑搪塞过去。  车开到了位于须磨的藤井家,安代硬把博子拉进家门。  家里显得很昏暗,仿佛有看不见的阴影笼罩着。  起居室里的偶人①架子上,还没摆上偶人。  原色木箱堆在一旁。打开盖子一看,天皇偶人的脸孔露了出来。  端茶过来的安代,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只做了一半,因为还要准备今天的仪式,就半途而废了。”  接着,两人重新摆放偶人。比起博子所知道的偶人,这里的偶人看上去要大一圈,式样也更古典。  “这些偶人真漂亮!”  “有年头了,据说奶奶那一代就有了。”  据安代说,这些偶人被当成嫁妆,一代传一代,一直传到她手里。它们和历代的新娘一起经历了年年岁岁。那些新娘里,恐怕有几个已经和他一起长眠在那个墓地里了吧。博子一边想,一边用小梳子给偶人梳头发。  “一年只能出来一次,这些小人儿肯定很长寿。”  安代说道。一边凝视着偶人的脸。  雪直到傍晚也没停。  两人打开了阿树房间的门。  阿树原来在高中当绘画老师,房间里到处都是油画的画布。  博子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画册,摊开在桌上。每一页的画都觉得眼熟。而且,每幅画都散发着时光流逝的味道。  从前,博子喜欢在一旁看阿树画画。如今,看到这些业已成为遗物的画,被忘却的点滴开始在心中复苏。此刻,她仿佛听见了铅笔游走在素描纸上的声音。  陷在回忆中的博子被安代的呼声唤醒:  “你看这个。”  安代把从书架上找到的一本册子递给博子。  “啊,毕业相册!”  那是阿树中学时代的毕业相册。  小樽市立色内中学。  “在小樽吗?”  “对啊,小樽。离开小樽之后到了横滨,接着是博多,然后是神户。”  “都是好地方呀。”  “住在哪里都一样。”  “不是说住惯了哪儿都好吗?”  “那是‘久居自安’。小樽真是个安静的好地方呀。”  “在小樽哪里呀?”  “哪里……不过,已经不在了,听说已经成了国道地基什么的了。”  “这样啊……啊,找到了!”  博子翻着翻着就找到了中学时代的他。班级的集体照里只有一个人被框了出来,很醒目,正是他。那样子和博子记忆中的他一模一样。  “毕业前转了学。”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25 23:23:5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能很好地化解压力。”  “咳!”  “不试试看?”  “咳!咳!这算什么……咳!别做了。”  “很有意思的。”  “主”甚至露出了一个略带残酷的微笑。  “咳,咳咳!”  我咳嗽的时候又想起了那封信。说实在的,把信投进邮筒后,我一直光想这件事了。给素昧平生的人写信,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正因为这是无法预测的,我才觉得可怕。一念及此,我就发现自己的恶作剧的后果比眼前“主”的古怪行径问题更严重。  (怎么干了那样愚蠢的事?)  望着“主”不停撕书的身影,胆小的我,已经被莫大的后悔击垮了。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25 23:24:32 | 显示全部楼层
博子是大专时和他相识的。他在读神户市立美大,学的是油画专业,还参加了学校的登山队。  大专毕业后,博子比他早一年进入社会。他在第二年当了高中的美术老师。  博子在东京长大,对她而言,神户的全部生活都是他———和他一起度过的日日夜夜,长相厮守的日日夜夜,偶尔一个人的日日夜夜,以及满心满脑全是他的日日夜夜,有他陪伴着的日日夜夜,宁愿时间停止的日日夜夜,还有———永远失去他的日日夜夜。  他死于登山事故。失去了留在神户的理由,博子也没打算回东京。家里劝她回去,对此,她也只是含糊其辞地搪塞,并不想结束自己的单身生活。不过,博子自己也没弄明白自己的明确意愿。就算弄明白了也还要留在这里———这种感觉时常让自己感到震惊。于是她仍一成不变地过着从公司到家两点一线的生活。  两周年祭日的第四天,周六的傍晚。  博子回到家,一打开邮箱,就看见一堆没用的宣传单里夹着一个小小的四角信封。背面没有寄件人的姓名。拆开一看,里面是一张信纸,折成四折。在展开的刹那,博子以为是自己写的那封信———两周年祭日的那晚写的那封信,寄到什么地方又退回来了?然而,她马上就知道不是这样的,那只是她的错觉。与此同时,博子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了。  渡边博子:  你好。  我也很好。只是有点感冒。    藤井树  是他的回信!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或许是谁的恶作剧吧?那封信被谁看到了?为什么那封信寄到了呢?博子过了很久仍然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把这封短信反复看了几遍。  不管是谁的恶作剧,这无疑是那封信的回信。博子觉得这件事本身就是个奇迹。虽然不明白是怎样的偶然,但这种偶然却让博子感受到了他的气息。  (应该就是他的回信!)  博子决定相信自己的这种想法,又把信看了一遍。  博子突然想给秋叶看看这封信。博子穿上刚刚脱下还没多久的外套,又出去找秋叶了。  秋叶在詹姆斯山附近的玻璃作坊工作。博子来时,同事们都已经离开了,除了秋叶,就只有留下来做收尾工作的助手铃美。秋叶一面哼着松田圣子的《青色珊瑚礁》,一面弯着一根长管子。  “差点就错过了,博子,我也正要回去呢。”  博子的突然来访,令秋叶觉得很吃惊。可接下来,不管博子怎么等,他的工作就是干不完。  秋叶自称是玻璃创作家,平时却忙着给老板做批量产品或者花瓶什么的,几乎没有时间创作自己的作品。  “再稍等一会儿,还剩十个。”  秋叶一边弯着顶端带有糖稀状玻璃的长管,一边对博子说道。  “不要紧,你慢慢做。”  博子端详着已经做成的杯子打发时间。杯子平平常常,毫无稀奇之处。  “和以前一样,只能做些无聊的东西。”秋叶说着,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儿,“学生时代才好呢,可以随心所欲地创作自己喜欢的作品。”  当学生时,有功课相逼,要术业专攻,果真能按自己的意愿创作吗?博子知道他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  “师傅,那我先走了。”  铃美不知何时做好了回家的准备。  “噢。”  “博子小姐,我先走了。”  “慢走。”  铃美走了之后,秋叶转过头来,给了博子一个会意的微笑。  “怎么了?”  博子假装不懂,歪过脑袋。这也是两人之间的暗号。  “有什么好事吗?”  “什么?”  “怎么这么开心?”  “是吗?”  博子欲盖弥彰,转到秋叶身后,坐到屋子角落的椅子上。  “我们去扫墓了。”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25 23:26:08 | 显示全部楼层
“咦?你怎么知道?”  “听师弟他们说的。”  “……原来如此。”  “怎么样?”  “扫墓吗?”  “嗯。”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呢?说不错,也很奇怪呀。”  “是呀,也对。”  “不过,还可以吧。嗯,还可以。”  秋叶接着又干了一会儿,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看着博子。  博子歪过脑袋。秋叶无声地笑了。  “怎么了?”  “这是我想问你的,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看上去很开心。”  “有吗?”  秋叶微笑着点点头。  工作告一段落时,博子给秋叶看了信。  “我给他写了一封信,还收到了回信。”  即便这样说,秋叶也不可能明白。  “怎么回事儿?”  博子把事情的经过从头解释给秋叶:在阿树家看到了毕业相册,在上面发现了以前的住址,给他写了封信,然后收到了这封回信。  “不可思议吧!”  “不过,应该是谁的恶作剧吧?”  “也许吧。”  “无聊,还有人做这种闲事。”  “但我挺开心的。”  博子看上去十分开心,可这副表情让秋叶觉得失落。  “不过,博子,你干吗寄那种怪信?”  “嗯?”  “还是……”  “嗯?”  “你还是忘不了他?”  “秋叶呢?已经忘了吗?”  “忘得了吗?那我和你的关系该怎么算?”  “嗯……”  “啊?博子。”  秋叶故意做出严肃的表情,盯住博子。博子不由得发出轻声的哀求:  “别这样。”  “不要说别这样。”  “别这样,别这样。”  “我可是说真的。”  “你说这话,我听不懂。”  “你总是到语塞时,才说关西①话。”  博子羞怯地笑着。冷不防地,秋叶的唇捕捉到她的唇。博子踌躇着,游移着,没过多久就开始回应他的吻。  他去世后两年间,不知何时两人的距离已经如此之近。然而,几次接吻,博子却总觉得那个人不是自己。越过他的肩膀,可以看见灶内通红的火焰,两颊的滚烫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博子呆呆地想。  打断两个人的是助手铃美。铃美忘了东西回来取,撞到了意想不到的情景,呆立在门口。  “啊……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秋叶大声问。  “啊,忘了点东西,来取……”却是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什么东西?”  “不……没什么。我告辞了。”  铃美就这样离开了。  “糟糕,被她看见了。”  “怎么办?”  “没办法了,这下既成事实了,就认了吧。”  “不行,求铃美别说出去吧。”  博子继续躲闪着,秋叶说道:  “扫墓时,我求过他了,”秋叶的目光很认真,“求他让我和你结婚。”  博子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  “适可而止吧,让他轻松些不好吗?”  “……”  “你也顺其自然吧。”  “……”  博子的视线落在信上,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藤井树:  你好。  感冒怎么样了?  要保重身体,祝你早日康复。     渡边博子  博子写了这封信,又一次寄往那个地址,里面还装上了感冒药。对方恐怕要大吃一惊了。博子心里窃笑。  几天后,收到了回信。  渡边博子:  你好。  谢谢你的感冒药。  只是,恕我失礼,你是哪一位渡边小姐呢?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25 23:27:30 | 显示全部楼层
秋叶的视线落在信上,仿佛沉思着什么,一脸严肃。博子也一起思索,却想不出任何头绪。这时,秋叶提出一个奇怪的问题。  “不过,这封信是怎么寄到那家伙手上的?”  “什么?”  “想想不觉得很奇怪吗?”  “……什么奇怪啊?”  “我们的信的确寄到了,也的确收到了回信,是这样吧?”  “是啊。”  “但你说过,那个地址确实已经没人住了。”  “嗯,据说的确是变成国道了。”  “难道那家伙住在国道上吗?”  “怎么可能?”  “是吧?”  “……嗯。”  “怎么回事?”  “真想不通。”  接着,秋叶从贸然的猜测入手,展开了推理。  “假如那家伙住在国道中央……”  “什么?”  “只是假如而已。在中央分离带的正中盖一间小屋,住在里面。”  “假如?”  “是啊,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么假设。”  “嗯。”  “邮递员送来了寄给那个地址的信。但是,邮递员肯定不会把那封信交给那家伙的。”  “是呀。”  “为什么呢?”  “什么?”  “为什么不交给她?”  “因为不准随便住在国道上。”  “不是啦,这只是一种假设。”  博子不太明白秋叶的意思。  “那这么说吧,假如没有国道。”  “没有国道怎么了?猜谜啊?”  “随你怎么说,就说猜谜也可以———没有国道,所以藤井家的房子还在,有其他人住着,然后邮递员送信到此,这样的话,信会寄到吧?”  “嗯。这样的话一定能寄到。”  “……”  “寄不到吗?”  “寄得到还是寄不到?”  “那,寄不到。”  “真的?”  “啊,还是会寄到。”  “什么呀!寄不到。”  “咦?为什么?”  令博子上了当,秋叶得意扬扬地露出笑容。  “不明白了吧?”  “嗯……不明白。”  “不可能寄到啊,名字不一样啊。就算住址一致,名字不一致也还是寄不到。”  “这样啊……”  “是呀。就算送到了那个地址,门牌上的名字对不上的话,邮递员也不会放到信箱里去的。”  “原来如此。”  “就算国道也一样。”  “什么?为什么?”  “不管住在哪里,只要名字不一样,信就永远到不了那家伙手里,就好比进入了一个怪圈。这么说好像有点不恰当。”  “嗯?”  “总之,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和对方书信往来,这是怎么办到的,才是关键所在。”  “也许是邮递员错投在邮箱里,这种事也是有可能的。”  “的确有这种可能。”  “是吧。”  “但邮递员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弄错吧。”  “……对呀。”  “莫非……说不定那家伙真叫这个名字”。  “什么?”  “就是说那家伙真的叫藤井树。”  博子怎么也无法相信有这种事,觉得秋叶肯定掉进了自己的逻辑怪圈,虽然毫无疑问,他有些地方有点道理。  “……不过,就算是巧合,也实在太巧了吧。”  “就是。”  “可是,除非她叫藤井树这个名字,否则信是寄不到的,这是事实吧?”  “嗯……”  博子试图整理已乱作一团的思绪。  若安代所言不错的话,那个地址应该已经变成国道,不复存在了。然而,信却安然无恙地寄到了,还确确实实地收到了回信。就算这是某个人的恶作剧,按照秋叶的逻辑,那个人必须叫藤井树这个名字。不过,在藤井家住过的地方,住着一个同名同姓的藤井树,这种巧合可能存在吗?而且还住在国道上!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25 23:28:10 | 显示全部楼层
“想得简单些,也就是说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不是吗?”  “就是呀,可是,我们确实你来我往地通着信,这不也是事实吗?”  “……是啊,”博子说道,“所以……信还是他写的吧?”  秋叶满是愕然地望着博子。  “博子……”  “这才合乎逻辑。”  “这才不符合逻辑呢!”  “但……你不觉得浪漫吗?”  “也许是浪漫吧。”  “就这样想吧。”  “不要这样,博子!”  秋叶有点气愤。博子不知自己说了什么惹恼他的话,不禁缩起了身子。  “算了算了,博子,你要是这样想也可以,我会尽全力搞清真相的。”  秋叶没收了博子的信,说是要作为重要的证据。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25 23:28:3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该怎么办啊?  藤井树:  你好。  感冒怎么样了?  要保重身体,祝你早日康复。        渡边博子  这是渡边博子的第二封来信。她甚至还郑重其事地把感冒冲剂装在信封里一并寄了来。我可不是那种人,可以放心地吃素不相识的人寄来的药。不过就算觉得不可靠,到最后也很可能会尝试的,这也是人性的弱点———在动这个念头之前,我把感冒药扔进垃圾筒处理掉了。接着又重新开始研究信。  对方好像跟我很熟。那种说话的方式以为我只要一看信就会明白——恐怕还是我忘记了?  渡边博子:  你好。  谢谢你的感冒药。  只是,恕我失礼,你是哪一位渡边小姐呢?  我怎么绞尽脑汁想都没有印象。  请赐教!               藤井树  我就写了这些,不管三七二十一寄了出去。然而,几天后,她的回信根本没理会我的问题。  藤井树:  你好。  感冒好了没有?  今天我在回家途中,看到坡道上的樱花含苞欲放。  这里的春天即将来临。  渡边博子  果然有不祥的感觉。  提起樱花啦春天啦,证明事态日趋严峻。听他们说图书馆以前不知哪任馆长,有一天看见樱花,说了句“大波斯菊快到季节了”,不久就遭到报应,住进了医院。这事发生在我来这里上班很久之前。还有比这更严重的。据说很多年前,妈妈还是学生时,她同年级一个同学在饭盒里装了好多樱花花瓣带到学校来。那个同学不吃饭而是狼吞虎咽地吃樱花花瓣,结果遭了报应,进了医院。樱花往往带有这种寓意。  真相不明的信、感冒药,以及樱花和春天的气息。我觉得出现不祥之兆的可能都备齐了。  我把这件事告诉给了“主”。  “原来如此。”“主”喃喃说道,还引用了梶井基次郎:  “梶井基次郎的短篇小说里,有‘樱花树下埋死人’的故事。”  “是有这回事。”  “还有安吾①的《樱林》。”  “ 《樱林》啊,那才叫疯狂呢!”  “那家伙还是不怀好意呀。”  “真的?”  “嗯,绝对不怀好意,没准儿专门干这个。”  “我该怎么办?”  “嗯……不管怎样,继续拒绝。”  “怎么拒绝啊?”  “不知道。不过要是不理她的话,她会一直写信来的。”  “什么?‘一直’是什么意思?”  “就是‘永远’,直到死。”  “不会吧,不要啊!”  “那种人是不会懂得适可而止的。”  “我可没开玩笑!”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  “哈哈哈……”  “主”突然笑了起来。我不知有什么可笑的,回过头去看时,她却正若无其事地把书往书架上插。  在不怀好意这一点上,“主”也达到了相当可怕的水平。不过,“主”的那番话,让我渐渐觉出这封信的不同寻常。我开始忧虑起来。  我怀着向上天祈祷的心情写了回信。  渡边博子:  你好。  我确实不认识你。  神户我去都没去过,也没有亲戚或朋友住在那边。  你真的认识我吗?         藤井树  她的下一封回信是这样的:  藤井树:  你好。  你到底是谁?            渡边博子  我瑟瑟发抖。  这个人终于变得不可理喻了。我又去求“主”———我也不想求她,但又觉得只有同一类人才能互相理解。我把迄今为止收到的所有信都给“主”看了,等她的建议。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25 23:30:48 | 显示全部楼层
“主”看信时,发现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  “这个人是双重人格。”  “什么?双重人格是什么意思?神经障碍?”  “对,就是神经障碍。你看这里。”  “主”说着,让我看最后那封写着“你是谁”的信。  “只有这封信笔迹不一样。”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我比较了信,的确如“主”所言,只有那封信和其他的信笔迹不同。我以极其常识性的见解反问道:  “难道是其他人写的?”  “怎么可能?你是说这些信不是一个人写的?几个人合谋写了这些信?”  “……不知道。”  “这可是重要的进展,你没被卷进什么重大事件吧?”  “什么?怎么会?”  “比如说,碰巧获得了什么机密情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那就是这个人有双重人格。”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没有其他解释?”  “你自己想想就会支持我有力的双重人格之说的。起因原本就是你的信,难道不是你的信先提出‘你是谁’这个问题的吗?于是,这个女人就开始弄不明白你的意思了,原本她就不认识你啊,只不过误以为认识你罢了。然而收到了你的信,却突然直接面对了现实,就是你和她彼此素昧平生的现实。被质问的她必须再次设法逃避现实,也就是说要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不认识你的人。”  对“主”的设想,我不知道该相信到什么程度。换句话说,这个“主”的脑筋是否值得信赖,我觉得还是个问题呢。我决定先自己寻找答案。  然而,还没容我多想,没过多久,下一封信又来了。那天,快要好了的感冒又发作了,我的体温徘徊在三十七度五左右。  藤井树:  你好。  你要是真的藤井树,就请拿出证据给我看。  身份证或保险证的复印件都可以。     渡边博子  可能也是因为发烧,我怒不可遏,心想:适可而止吧!干吗非要给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看身份证或保险证?  虽然我这么想着,但不知到底为了什么,我还是放大复印了我的驾驶执照。正在用图书馆的复印机时,绫子看见了,她奇怪地问我在干什么。  “看看不就明白了吗?复印驾驶执照呢。”  “照片看上去像通缉犯。”绫子看了一眼复印出来的照片,不怀好意地说道。  “多管闲事。”  不用她说,复印机里出来的A3尺寸的巨大的驾驶执照,怎么看感觉都不好。绫子问:“不是还在发烧吗?”又用手试了试我的额头说:  “你要注意点,很烫啊。”  然而,对绫子的话,我几乎充耳不闻。  这就是证据。  请不要再写信来了。  再见!  放大的复印件加上这封信,被我投到附近的邮筒里。然而,信跌落到邮筒里的一刹那,我后悔不迭,以至于腿脚发软———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把自己的身份告诉给一个有可能是神经病的女人!我赶忙把手伸到邮筒里,希望后悔还来得及,但怎么可能够到信?  “笨蛋!”  “主”知道了,肯定要嘲笑我的这种行为。  “你这不是特意向对方表明身份吗?所以肯定会收到回信。”  她这么一说,我才醒悟。今天的大脑好像短路了。镇定镇定——“冬冬”地敲打了两三遍自己的脑袋,我头晕目眩,倒在地板上,失去了知觉。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完全记不得了。  后来听说,好像是同事开车先把我送到医院,不过我一得知那是医院就奋力抵抗,硬是不下车。同事无奈,只得把我送回了自己家。到家一量体温,已经超过了四十度。  接着,我一直徘徊在沉睡的深渊。  那信封比往常要重一点。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访问本页请
扫描左边二维码
本网站声明
本网站所有内容为网友上传,若存在版权问题或是相关责任请联系站长!
站长电话:13976351999    站长联系QQ:713767   
站长微信:13976351999
请扫描右边二维码
www.pet86.com

小黑屋|手机版|Archiver|中国宠物论坛

GMT+8, 2025-1-28 20:59 , Processed in 0.011520 second(s), 12 queries .

Powered by 海南犬业协会

© 2001-2020 中国宠物论坛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