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辉：妖魔化“天上人间”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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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的第一个话题，自然是“天上人间”，这也是把覃辉抛到风口浪尖的缘起。覃辉说，“1994 年12 月圣诞节时，当时天上人间的大股东、台湾人杨先生见到我，说没有能力来经营天上人间，问我愿不愿意接受。我当时是做铁矿石进出口业务的，但当时国家调控经济软着陆，压缩钢铁企业产能，铁矿石生意开始不好做，把准备买一条15 万吨级的矿油两用散装船的钱，正好没地方用，我考虑了一下，就同意接手。”
其后，覃辉通过香港卓京运通公司收购了“天上人间”75%的股权，成为大股东，这些都是在境外完成交易的。2000 万不到的交易我还不用去借钱。其余25%股权由长城饭店持有。买完之后，1995 年覃辉聘任了一位陶先生进行管理。覃辉说，“天上人间其实并不大，连厨房、员工的衣柜间都算上，一共也不过才980 平方米。政府部门管得也很严，包括包房的墙壁上都安装着玻璃，管理很透明，也很规范。”
陶先生对“天上人间”开始了非常严格的管理。在招聘服务员时，形象、身高、文化都有严格的要求，录用后先要进行两个星期的专业培训，然后再上岗试用一个月。英语和酒水知识，都要烂熟于心。服务员的发型、化妆甚至指甲油的颜色，都有专人设计，进行检查。而出于对客人尊重，服务员工作时绝对不允许戴首饰、手表、手机。服务员端酒水的动作、走路、站姿、跪式服务，都建立严格的标准和规范。
这一时期，“天上人间”还规定，每天晚上2 点自动断电，所有员工必须休息。一是为了安全，二是为了避免一些不轨的行为。公司统一发班车，分成四个方向四部班车。而外地员工要求一律住宿舍，就是长城饭店后面292 医院旁边。天上人间的迪厅、KTV，所有男宾、女宾都一律买票进场，规定不允许员工收受宾客的金钱财物和参与男女宾客的交往。正是“天上人间”的规范管理，成为业界的一个品牌，全国有100 多家夜总会使用“天上人间”字号。
关于媒体爆炒的高消费，覃辉说，你们查一下北京发改委发言人的说法，征询一下消法方面的律师，“天上人间”违法了吗？
发生于1996 年2 月，被媒体广泛报道的“天上人间”打架事件，覃辉说，“情况是，因违反工作纪律被开除的天上人间原领班王莎莎，伙同其男友，请西城区公安局两位局长喝酒后，带到天上人间。王莎莎还向员工介绍两位客人是朝阳区政府官员。进入包厢整个过程中，其中一位吴姓副局长因酒醉一直躺在沙发上睡觉，对发生的打架情况一点都不知道。当时喝的是路易十三，媒体报道说是因假酒和价格引起纠纷，事实上谁能喝出路易十三真假？打架起因是客人之间纠纷，与所谓假酒根本没有关系。我们的员工第一时间报警。整个事件从他们进门，到两次冲突完毕，前后只有30 多分钟。我赶到现场时，打架已近尾声。公安对这个事件处理很严格，两位局长被撤职，对天上人间停业整顿一个月，参与打架的经理和保安被刑事拘留。我给北京公安局写过信，实事求是说明情况，包括吴局长醉酒不知情，被处理有点冤枉。我写的材料大家可以到北京公安局去查，了解一下事实真相。其实整个打架事件起因是王莎莎，她对被开除心怀不满，策划并蒙骗两位公安局领导到天上人间，借机搞事，害了两位局长。”
覃辉说，“我从不认为我投资天上人间是个过错。现在媒体写成这样，严重误导大众，这对我不公平，对天上人间不公平，对天上人间的客人不公平，对天上人间的员工不公平，对政府管理部门也是嘲讽，不尊重。从1999 年天上人间二次装修，到2005 年出手，几年间，我都是聘请专业团队打理，我一次也没有去过天上人间的管理总部。因为我实在太忙了。”他说，“那些写天上人间的记者，请问按照新闻采访的规定，都亲自调查过吗？我曾向现在的天上人间股东建议，组织记者们去实地看一看，让大家眼见为实，到底怎么回事。”
覃辉说，“事实上，当前操作天上人间事件，是有境外资本和国内一、两家同行做幕后推手，借北京公安局查处天上人间的正常执法行动，借题发挥，打压攻击我的企业，通过损害我的形象，达到阻挠星美发展的目的。黑手是谁，我已经基本清楚，正在调查。”
覃辉说，“幕后推手利用网络舆情的情绪效应，雇用民间网络公关组织，在短短的十几天事件，发帖、转帖、爆炒我的负面消息9000 多条。引起了海外媒体的炒作，《多维》、《争鸣》借此攻击我国司法制度。个别报纸杂志没有对我及相关企业进行任何询证，而是跟风起哄，追求新闻娱乐化效应，严重违背了新闻的原则。”
覃辉说，“我呼吁政府以天上人间事件为案例，组织一次调查。查一下网络舆情对民主社会建设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任何公共传播平台必须讲事实，有原则，而不能肆意炒作，哪个民主国家也不允许这样的网络黑社会现象。舆情必须在法治管辖下，必须承担法律责任。这家网络公关组织，我在调查。”
覃辉说，“网络对我的污蔑攻击，损害的不仅仅是我本人，也是政府形象。我呼吁政府高度关注境外资本利用网络舆情，并购渗透控制民族产业的现象。我认为郎咸平先生在《新帝国主义在中国》一书中疾呼得很对，他是一位有良心的中国人。星美现在已经不是我一个人企业，它是一个公众企业。网络对我的攻击，是否代表先进文化，是否符合和谐社会的要求”。

小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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